莲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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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虫】边缘 26(非常规大逃杀/复联全员丧失能力)

❗️大逃杀/全员丧失能力/多CP/手稿体/克苏鲁

前文请见合集


26


DAY.23


  我们一直在致力于防止这样的状况出现——争端、掠夺,但像是在嘲笑人类泛泛可谈的宝贵精神一样,令我们互相敌视的原因并非如同末日电影、小说、漫画中司空见惯的要素那样——资源匮乏、精神低迷、环境恶劣,甚至更多凶恶的,能够暴露人性的要素。


  剧本中热爱宣扬的卑劣人性都没有令我们陷入厮杀的阶段。


  我应该感到自豪吗?我们保留着人类的闪光点,我们拥有着爱,我们始终怀揣着希望。


  恰恰相反,令我们最后的防线趋于崩溃的恰恰是爱,以及我们曾守护着的人类所憧憬的希望。


  我们都希望自己所爱的人能够活下去,这正是令我们走向灭亡的原因。


  像是很多俗套的故事终的那样——“最后活下来的人才能离开这座岛屿。”


  你能相信吗?


  就连这条最基础的,在第一轮战斗中令我们坚信不疑的游戏守则都是虚假的谎言。


  这个由虚假和恶意构筑而成的世界,其真实目的是为了击溃一切善意,信念,与理智。


  我应该将我知道的事情全部说出来吗?但我喜欢一点点透露,就像是完成乐高的死星拼图,由一个个细小的碎片积累起来的成就才更令人骄傲和满足。


  希望你也能体会到我的乐趣。


  毕竟这份笔稿现在归我所有,对吧?


  ……真怀念我还在和内德一同玩游戏的那些日子。上一次……我拒绝了他的游戏邀请,我没想到那是记忆中我们最后的对话,我现在非常后悔。我一直在懊恼很多事,比如那天晚上不应该拒绝梅的晚饭邀请,不应该对内德说些抱怨话,明明学校,生活,复联的工作有更多更多值得分享的美好事,自责无济于事,懊悔也无法改变现状。


  我们只能被迫前行。不管我们有多么不情愿去迎接未来。


  那段时光听起来太快乐,于我来说反而更像是虚幻而不真实的梦境。


  这么写出来听起来有点像是我在说丧气话,我知道!因为我曾很多次地想要放弃追逐希望,当同伴们一个个在我面前倒下,当他们试图用谋杀另一个人来守住自己所爱的那些时刻,我不知道坚守希望还有什么意义。


  我一度想要放弃……放弃很多,比如信念,比如生命,比如我们所有人一直在坚守的某样美好品质,比如很多很多我无法用语言来描绘的东西。但就是这样可笑而懦弱的我,却令托尼以牺牲自己为代价成为了最后的幸存者。


  我不是什么胜利者,仅仅是恰巧活到了最后。


  我非常清楚。


  我也曾抱有天真的幻想,以为游戏就是单纯的游戏,当我获胜,醒来……好吧,这样天真的期待托尼已经描绘过了是吗?


  然而——


  事实往往比最怪异最荒诞的想象更加令人毛骨悚然。


  我们所居住的土地,星球。这颗湛蓝而充满生机的星球,在人类还未学会使用工具之前曾经历过一场战争。


  人类根本不具备插足的能力。


  即便是现在拥有能自如穿梭于宇宙之间的我们。


DAY.24


  我和托尼选择了继续向前,在哨所(是的,这栋建筑物曾经或许是某个要塞)荒废后仍旧能够提供更多层面的保护。保护来自怪物……不,恰恰相反,对我们威胁最大的敌人如今已然变成被错误的情报混淆的记忆所扰乱的曾经的……伙伴。


  托尼和另一位彼得曾怀疑过索尔。换作是我,根据多活过一轮积累的“经验”去思考的话,我们最好将理性抛却不顾,将思维托付给完全的混沌。在彻底地放纵自己的大脑过后,得出的结论反而才是正确的结果。


  假设索尔还在正常的范畴中,那么有没有可能将托尼他们引入灯塔的瓦尔基里或许才是……?


  托尼,她真的……消失了吗?


  在上一轮的厮杀中没有发生这样的情况,这让我感到异常失落。因为我掌握的东西不比其他人多,甚至比不上另一位彼得。作为“优胜者”(这个名字真是够讽刺的),在与第一轮完全不同的细节和支线上,我并没有派上太多的用途,我的优势几近于无。


  所以我才将希望托付给另一个彼得。(被划掉)


  为了探究真相,我和托尼重新回到了灯塔。


  哨所、实验楼,灯塔,我们不停地在地图上打转,即便希望渺茫,仍然止不住在能寻找到尚存一息人类迹象的建筑物中寻找来自文明的慰藉。


  我们很轻松地找到了那块木板,上面刻着那段熟悉的文字。


  我本想打趣地问问托尼“你还记得吗,上一次的痕迹其实也是……”


  等等,我似乎想到了什么!


  像是从天而降的落雷突然击中了我,让我的大脑陷入一片空白的状况,也因此填补上了一段空缺。


  我决定继续向下挖。


DAY.25


  也许“你”已经想到了,真糟糕。我甚至不知道你是谁,我却在试图扒开你的脑子,偷窥你的思想。


  这个比喻听起来毛骨悚然,符合现在的气氛。


  真糟,我在尝试开一个绝对不好笑的笑话来试图缓解……缓解……看起来我做的不是很好,所以还是算了。


  是的,我和托尼选择了继续向木板下方的木板的下方探索。


  然后我们……我们……


  是的,我们得到了另一块木板,同样的内容,还有同样的字迹和划痕。


  我的大脑几乎已经无法运转过来,能记得的事情只剩下仿佛失去理智般不断挖下去的动作。


  在挖到第二十二,还是二十三,或者更多?的时候,我的手指已经挖出了血,托尼用力地阻止我继续下去的疯狂劲头。


  一块又一块的证据摆在我们面前。破碎的、腐蚀的,长满菌斑的,绿色的霉疮。一块有一块相同的木板,全部都有着同样的痕迹,在被埋没的沙石下方记载着岁月的流逝,嘲笑着我们一成不变的软弱。我们身上的时间静止不变,周围的事物仍在继续向前,丝毫没有等待我们的念头。


  这颗星球上,只有我们保持不变。时间被凝固在我们的身体和意识中,无法继续向前。


  遍地的证据告诉着我们——根本不是什么第一轮和新一轮。


  空白二百年的时间,我们在不断地上演着没有终点的游戏。


  而我则是因为躲入其他空间,某个独立于这个世界之外的空间,才侥幸逃过在醒来后失去记忆的经历。也正因为如此,我才会将“上一次”错误地认为是“第一次”。


  我们真的……有能够破解一切的能力吗?


  托尼用力拍打了我的脸,让我稍稍振作,让我有了能够继续书写下去的勇气和意志。无限的努力,无尽的重复,事实上我们每一次都做出了不同的抉择,让通往结局的路线出现无数种分支,而后迎来的恰恰是一成不变的结局——让我作为幸存者……开启下一次的轮回。


  如果这还不能够谱写绝望的话,还有什么更加恐怖的事情在前方等待着吞噬我们可悲的意志呢?


  答案当然是……


  有的。


  如果我当初没有侥幸跳出这个闭合的圈套,我也许还能怀有一些自以为能够破除一切的希望。


  但是现在的我,还有勇气说出那些充斥着鼓舞意识的话吗?


  不,很抱歉,我不想说。我可以明确地告诉托尼我在隐瞒着一些事情,但是我说不出口,我不想说出来,我不想打破某些认知。托尼告诉我别勉强,我很感谢他。


  托尼同样也在对着木牌陷入沉思,我知道我们想到了同样的事情,这一轮游戏有着微妙但产生了巨大影响的变数。


  “变数”——是的,我正要说的就是另一位彼得·帕克。


  因为另一位彼得·帕克地闯入,“游戏”一贯以来的平衡发生了某样崩塌。


  证据就是:那位看似无所不知的“神明”,并不清楚两个彼得·帕克的区别。


  如果他有一双眼睛能够观测到全局的话,时间夹缝就是监控的死角。


  等等!


  眼睛……?


  我在抬头望向那片一览无余的天空的时候,看到托尼也猛地转向我,随后我们一同望向天空。


  不合时宜,但我的确笑了出来,因为漂浮在我们之间的某种默契。


  咳,回归正题。


  我是说,眼睛。


  眼睛……瞳孔?


  那个长满了瞳孔的……月亮?


DAY.26


  天空理所当然地应该洒满星光,还有月亮,这是人类自古以来所理解的常识——针对于正常世界而言。


  是的,我要说,我们想当然的认为夜晚的天空应该有着星星和月亮,而显而易见,常识在这里并不通用。我的意思是,这里是地球,但又不是我们认为的那个地球,这是某个空间,存在于地球之中,又独立于地球之上,这个空间是某种保护的机制,防止地球的幸存“生命”免遭来自现居民的侵袭。


  糟糕,我是不是不小心暴露了什么?


  这里的群星摆出人类绝对不熟悉的星图,连月亮出现的频率和时机也非常奇怪。


  其实那根本不是月亮对不对,我看向托尼,但他没有理我,而是在一个人思索。好吧,现在根据我独立思考出的结果是,那或许是某个 怪物的眼睛,用于观察我们,就像是……真是烂透了,就像是我们是生活在显微镜下的某种真菌,他们是在认真观测的调查员。


  观察着我们的生态,习性。


  我不清楚,这只是猜测而已。


  虽然每一种猜测可能都将我们向悲惨结局的弧度更推进了一步。


  我需要联想到每一种更坏的可能性,才能做出防范。


TBC


做个预告,下章终于出现Loki了。

还有关于“复制体”Peter的真实身份。

就像是我之前说的那样。

以第一视角的手稿,可能有谎言,有隐瞒,以及“主角”自己推测出的不知真假的结论。

所以前面很多内容有可能是假的,也有可能是真的哦。

负责记载可能是真的在撒谎,也有可能是自己不知道自己说的是假话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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