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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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虫】边缘 19(非常规大逃杀/复联全员丧失能力)

❗️大逃杀/全员丧失能力/多CP/手稿体/克苏鲁

前文请见合集


19


2257.12.8


  我还活着,这是毋庸置疑的事实,但也仅仅能用侥幸来形容的程度。


  这是我第一次迫近死亡,凶手是我……我们昔日的同伴。


  一切都在朝向Peter所担忧的事情发展……我们真的无能为力改变一切吗?


  我不能写出说出到底是谁攻击了我。我不知道对方的真正意图,是清醒着,失去理智,或者是因为发现了什么,或者干脆他也是个“伪造品”?我不希望一切变得不可控,即便超乎寻常的事实已经完全在所有人的意料外。我仍旧希望像是Peter留下的手稿中说的那样——我们不该放弃希望。


  是的,这或许该说成是一种意外之喜吗?在我和“他”交战之后,在逃跑的时候意外地发现了这份来自Peter Parker的手稿。纸张整齐地藏在原处,并未有被他人阅读过的痕迹。


  即便这份手稿的崭新程度令我有些诧异,我却丝毫不对它的真实性抱有怀疑。


  我经历了一场从开始到现在都堪称是最艰难的战斗,对手是那个人,意识清醒,战斗经验自然也是远胜于我的娴熟。我庆幸自己勉强地活着逃走,但也仅限于此。


  也许我会死在这片土地上,这片曾寄予了人类无限遐想的大地之上。


  我并不清楚自己会被攻击的理由,对不起,这看起来像是一份借口,或是说,我本有去仔细思考对方的动机,只是我现在身心疲惫,不想去思考任何任何会使我感到痛苦的事情。属于Peter的那份感情牵扯着我的神经,让我对一切互相残杀的举动都感到莫大的愤怒,以及悲伤。


  但我还不能死去,无论如何,我都该努力地存活下去。


  从遗失的资料上来看,我还能够找到残缺的最后一块碎片,来组成Peter Parker遗失的记忆。


  手机上的影像,他的手稿,还有一份未知的钥匙。


  在此之前,我绝对不能死,绝对不能。


2257.12.11


  Steve说我高烧昏迷了两天,谢天谢地,在我逞强的时候被他救下,这是否是一种幸运,我仍旧拒绝了他同行的邀请。


  并非是我不相信Steve,值得怀疑的人应该是与他同行的Bucky。我清楚记得那份源于200年前出自Peter Parker的手稿中记载着关于Bucky的异常状况,或许为了能够成功地活下去,我应该远离他们,而不是有意地接近。


  远离一切理智之内的不正常,是寻求生机的最好途径。


  我发现我的伤口被仔细地包扎好。他们却从未主动提及关于我伤口、血液和一切游离于现实以外的事情,我有足够的理由相信是因为他们中的一位(最大的可能是Bucky),或者是两个人同时遭受了感染。


  我们像是在恪守一个古老的秘密,彼此心照不宣,但我比以往都感觉更要陌生,似乎我们之间的相处本该是喧嚷而热闹的,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客套和疏远。一切都在慢慢地发生着不可更改的变化。


  我对Peter留下的最后一把钥匙的具体位置和具体模样并不知情,在上一封手稿中也并未提及太多。就像是在……隐瞒什么。


  但Peter是在对谁隐瞒,所有还生存在地球上的人类中,又有谁是他提防的家伙?


  有一个家伙,一个暗藏在我们身处的家伙,是我们的同伴,还是伪装成我们同伴的危险因素?


  比起互相猜疑,我宁可相信危险的暗影潜伏在我们的身边。


  连空气都镀上一层沉朽的味道。


  像是有什么东西正在慢慢腐烂,渐渐凋零。


  ……我决定去寻找Tony。重新找到他,再一次和他汇合,然后……然后向他坦白一切!告诉他“Peter Parker”仍活在这个世界中的事情,即便这样可能会让我感到失落,但我仍旧希望自己能够发挥些作用,无论是改变这个世界,还是改变大家的命运。


  这很可笑不是吗?


  明明我甚至不知道自己是谁。


  我知道他和Wanda去了哪里,是那个地方,只能是那个地方。


  但在那之前,我有更要紧的事去做。


  ——我要搞清楚自己到底是谁……是什么,以及如何与Peter联络。


  环境正在加剧发生着变化,但却对我没有丝毫影响,不得不说,这是件需要警惕的怪事,也同样值得庆幸。我不需要睡眠,这说明我有着比其他人更多的时间和更快的速度,以至于不让我被一些其他人遇到的烦恼捆住腿脚。


  「我必须赶在所有人前面」


2257.12.12


  记录的时间变得稀少,我将大部分时间用于赶路,而并非书写。


  我又踏足此地——一栋不清楚到底该隶属新旧哪个种族的遗迹。


  对这座实验室一些本不该存在的记忆正在慢慢恢复,我开始逐渐能够理解一些事情,某些非比寻常并且至关重要的东西。


  一些……我曾经难以想像的事情。


  在我回去的时候,Banner已经离开,我不知道他是主动还是单纯地遇到危险,不得不远离此地。我试图找到他活动的痕迹,但一无所获。


  接下来的时间我我用于仔细地阅读起那些文献,在没有人打扰的情况下,我无需掩盖自己已经能看懂那些文字的事实,但我仍旧将这些内容写在笔记里,也许会成为我「离开」后的一份重要文献。


  即便我说能够读懂,但也仅限于基础的字符,来自灵魂深处的刻印并没有唤醒太多关于实验的记忆,我能做到的也仅仅是从勉强拼合成套的杂乱无章的文字中选取出几个关键的单词来拼凑成一段并不完整的故事。


  古老的地球曾经经历了一场巨大的灾难,源头来自群星之间。


  这个群星,绝非是我们意识中的那些以光年为单位,让惊奇队长能够自由穿梭的意义上的“群星”。


  那场旷日持久的战争发生在人类诞生之前,或者更久远,甚至可能在白垩纪之前,在原始的生命刚刚萌芽之时。


  但这仅是我从文献和壁画般的信息中所出的东西,也许根本经不起推敲,只是一些在拥有了“想象力”一物之后对于事态做出的……


  抱歉,我的大脑实在是过于混乱,在分析和整理间施加了太多的精神负荷。


  我继续在生物实验的分类中查找,这部分信息则更加的庞大,我能够理解的东西更是如同坠入海洋深处的一粒尘沙。


  「观察基体、挖掘潜能、调整序列」


  据此,我无法总结出更多具备完整意义的东西。


  我会将这份手稿暂时封存,直到我寻找到Tony。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在找到Tony之前,我不再会浪费时间继续记录,而是将全部的时间用于搜寻。


  祈祷我们都能够平安无事,这是目前我唯一能做到的事。


  接下来的目的地……


  是我首次遇到Wanda的地方。


2257.12.14


  之前我说,要暂停记录,看起来现在不得不撤回那句话了。


  因为我务必要将这件事告诉任何一位能够看到这本笔记的人。


  早在这之前,我们本能遇到一位最为可靠的盟友。不为这颗满载着感染源菌体的星球所侵蚀,作为人类的最后一块保护伞。


  但迁跃的时间过长,就算是结合了新古文明的科技产物也会有失效的那一天。


  是的,我要说的正是那只水獭……


  它不是Vision,也不是Jarvis。因为他即是Vision本人,也承载着Jarvis的过去。


  相较于人类的平庸,古代的人中明显对人类造物的兴趣大于人类本身。


  这是令我非常自豪的事情——不管是出于我们的科技系统并不相匹配的原因还是其他,古人类种族没有从Vision身上寻找到突破口——这是Tony的胜利,是与他们交锋以来的唯一一次胜利。


  我为Tony感到自豪。


  ……那么我呢?


  我又是被谁创造出来的?古代人类,还是那些被邪恶思维统称为神灵的怪物?


  ……


  我在水獭的尸体上已经感受不到名为“生命”的温暖,这让我有点落寞。我已经见够了太多的尸体,在和Tony分开的这段时间始终缺少鲜活的生命来使我轻松。


  我还能够活着见到Tony吗?


  我尝试在水獭的尸体上摸索着解决疑惑,直到确认他是被改造成为彻底的肉身,没有一丝机械的残留痕迹。


  Vision原本的身体被Wanda所“杀害”的原因恐怕与某种藏在恶意深处的未知有关。


  那时候的Vision恐怕已经毫无自己的意识,被“某物”所支配着。在一定程度上而言,Wanda拯救了我们所有人,即便那是一种近乎于自残式的,代价是深深地伤害了自己灵魂的方式。


  尽管我如今能够理解Wanda的所作所为,我仍旧被一股深深的恶意和扭曲的意识所产生的恐惧感支配着。


  这让我对一切都感到不寒而栗。


  至于Wanda为什么会选择攻击我,可能是因为她已在那时便发现了我身上的不妥之处。


  我无法得知她是如何判断我身份的真伪,用了什么特殊手段,是她本身残留的能力,还是因为Vision一事察觉到某种端头。


  Wanda有某种洞察“真实”的能力吗?


  但想要获得某物,一定会付出相应的代价——正如Peter的遭遇一样。


  生命,灵魂,还是说理智?


  我有一种不妙的预感,非常非常不妙的预感。


  很抱歉,今天从一开始就说了些莫名其妙的话,我省略了一些调查方式,而是只写出结果,因为我认为那些无关紧要,因为我只是运用了其他人的调查结果(大概率是Tony,这证明了他们的确来过此处)。同样我也在Peter留下那句话的地方反复观察,或许石墙上有一些隐秘的机关,事实上我一无所获。


  或许是突破口不对。


  或许是……我们一直忽略的某个细节,明显,显著,就在我们眼前,却始终能够令我们忽略不计。


  一扇打开真理,重现历史的大门。


  有一个疯狂的念头在我的头脑中反复闪烁,就像呼啸但静止的彗星,沿着我的背脊燃烧。


  我潜入了湖底。


  曾经出现在湖底的那抹不明真意的文字已经消失殆尽。


  取而代之的是另外一串。


  仿佛恶毒的诅咒。


  仿佛意识模糊时吟唱出的歇斯底里的词语,蠕虫钻入大脑的沟壑,在其中蚕食仅余的理智。


  那完全是善意的反面。


  我从湖水中爬出来的时候,寒意还在我的骨骼间涌动。空气中的压力骤然减轻,骨骼里扰动的疼痛消散大半,我躺在水边,身体糊满潮湿的泥土,真实存在的大地却令我倍感轻松。


  我会选择继续回去……去一探究竟。


  有什么东西正在蓄势待发,我一定要搞清楚。


  我就将这本笔记留在原地。


  也许我……


  我可能会再也无法出现,和Pete▆▆▆▆▆▆▆▆▆▆▆▆▆▆▆▆。


  ▆▆▆▆▆▆▆▆▆▆▆▆▆▆,▆▆▆,▆▆▆▆▆▆▆▆▆▆▆▆▆▆▆▆,▆▆▆▆▆▆▆▆▆▆▆▆▆▆▆。


TBC


下一章会发生一些与众不同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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