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染

铁虫/thesewt/黑花/牌E/罗路/侑日/牌快/龙珠🍬🥐/永凯。以上严重洁癖,请勿踩雷

© 莲染
Powered by LOFTER

【铁虫】潜伏 03(现代AU/黑化/警官Tony)

正剧向/涉及黑化

警官Tony/学生Peter


前文:01   02


03

  

  就算Peter对单独的邀请感到好奇,他还是如时开始进行了赴约的准备。他对这次的竞赛非常重视——如果得到第一,不仅可以得到一份丰厚的奖金,也会让升学考试变得更加轻松一些——Parker家的资金有限,但Peter总能运用自己的本事让May减少很大程度的负担。

  

  再加上——Peter若无其事的将目光移到Liz身上。Liz是Adrian Toomes教授的女儿,也是他喜欢的姑娘。如果他能够获得教授的赞赏,是不是能在Liz心中的地位也稍稍那么提升一点?

  

  Liz感受到身后的目光,转身对着Peter露出对他来说宛如旭日海风般的微笑。

  

  Ned忍不住撞了一下Peter的后背,“Dude,我猜你这副表情还是别露给她看比较好。”

  

  “为什么?!”

  

  “像是个,那个词怎么说来着,痴汉?”

  

  “有那么糟糕?”

  

  “比你想的还糟糕,我发誓。”

  

  “Okey,okey。这就不难想象……”

  

  “为什么我们泡不到姑娘。”

  

  他们两个同时叹了口气,Peter率先拎起书包。

  

  “你准备回去了?”

  

  “我总不能叫Toomes教授等我。”

  

  “得了吧,你分明知道你们约好了这周末,今天才周五。”

  

  “周五晚上,”Peter纠正了Ned话里的错误,“嘿,我去的是Liz家,难道要什么都不准备。”

  

  “她也可能不在家。”

  

  “她万一在……”

  

  “那样就不是单独辅导,你要知道,Liz也是我们小组的成员之一。”

  

  “对,没错,她是队长,队长接受多一点的辅导总没什么坏处。”

  

  Ned还是觉得Peter的侥幸心理实在是太乐观了,但他也只能挥挥手送好友走出校门,然后再扫兴的把最新的游戏机装进书包,或许晚上他的运气能好一些,达成什么惊人的隐藏成就,然后在第二周向Peter好好地炫耀一下。

  

  希望如此。


  

  

  “希望如此。”Peter也对着镜子小声念了一句,希望Liz也在家,而不是他穿着刻板又郑重的衣服,面对Adrian教授一个人的授课,然后还要被安上一个对他的女儿图谋不轨的罪名。

  

  Peter耸了下肩膀,最终还是放下了手里的香水,这太奇怪了,他又不是去参加舞会,见的人更不是Liz。

  

  他应该自然一点,更自然一点。

  

  Peter深呼吸一口,看向镜子里的自己,无可挑剔的白衬衫让他看起来更成熟一些,平时乱七八糟的卷翘头发也被平整地梳起,现在他需要一件外套,也许是西装,也许是夹克,他将袖口的扣子系紧,纽扣用力地朝扣眼钻去的时候他的思维突然跳跃回因为被教授打断,没能继续探讨下去的新闻。

  

  “那些端着摄像机到处跑的记者们一定是和警察有仇,”Ned的手指快速翻阅着一天的几条新闻,“连跳楼都能总结成警员们太废物,说不定他们希望巡警不间断地蹲在街头,好像这样才能保证我们的安全。”

  

  “不,不一定。”Peter笃定地说,“说不定这一次他们的造谣说出了真相,他一定是被谋杀的。”

  

  “嘿?你怎么知……”

  

  现在回忆起来,Adrian教授就是在那时突然叫住他,打断了他和Ned的对话。

  

  就连理由都像是慌忙中编造出来的,仔细琢磨起来蹩脚的可笑。至少同样身为竞赛小组中的一员,Adrian教授一点不关心Ned的假期是否有空。

  

  他在蛛丝马迹中联想到了一点荒唐的念头,很快又哑然一笑地否认了不现实的猜疑。

  

  不管怎么说,把教授和死者联想到一切也太荒谬了。

  

  就算是这么安慰,Peter的内心还是涌起了丝丝不安。

  

  他始终在调查五年前的案子,在丝丝扣扣的细节中发现Adrian和参与那场事故的人有着微妙的联系。

  

  Peter不想认为自己尊敬的教授参与在“那件事”中,但他的直觉从未出错过。

  

  真的没有关联吗?Peter不清楚五年前的那场奇怪的案件究竟牵扯到了多少人的利害。

  

  那时候的他还太年轻,太年轻了。

  

  Peter把脖子上的领花解开,看向镜子里年轻的那张脸。虽然看起来还是个小孩子,但他明显成熟了一些。他相信他能调查出更多的东西,线索被另一个人打开了豁口。

  

  Peter相信自己有这个能力。


  

  

  聒噪不安的鸟鸣、乌云卷起,汽车刹车时发出尖锐而刺耳的声音,橡胶制成的轮胎摩擦着被晒得滚烫的柏油马路,但却是难得的宁静一天,Tony喜欢这种宁静,他发自肺腑地祈祷这种宁静能够多停留一刻,再多一刻,可惜他不得不去亲手打破。

  

  六枚子弹整齐地排列在桌上,旁边还有一把空了弹夹的手枪。

  

  他不能把这东西带在身上,子弹会让他警方的身份提前一步暴露。这把看似安全感十足的武器只会将他拖入更加不利的境地。

  

  也许下一场“事故”是能够伪装成连环杀人的案的最后一起,他需要珍惜对他来说这片刻的宁静。

  

  Tony合上眼,眼底的青色出卖了他休息时间的短促。上司的焦虑、媒体的讽刺,民众的窃窃私语和同事不时的紧张都是让他难以入眠的因素。

  

  他正打算闭上眼,静静地进入几分钟短暂的休息状态,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就打碎了他的全部期待,年轻的声音从话筒那端响起,说有记者堵在警署大门外希望那起案子的负责人能出来谈谈进度和看法。

  

  Tony嗤笑了一声,简单地勒令他们拒绝掉。

  

  怎么拒绝的问题又再次响起。

  

  “警方正在……密切的、加大力度的,”Tony放缓语速,用着教导新人的方式说下去,“关注并追进这起案子,相信不久后就可以获悉真相。如果再问你多余的问题,就告诉他们,涉及案情机密,无可奉告。”

  

  看,多官方的回答。从来不用堂堂正正地告诉媒体们真相,在堵住他们嘴的同时也免去那些富有话剧色彩的猜测。

  

  但是真相?Tony将烟缸里冒着青灰的半截香烟狠狠掐灭,真相永远不会浮出水面。

  

  他选择了一身看起来更像是警官的便服,这身装扮总是能让人放松警惕或者是……提高警惕,但是他永远会成为最有效的出入证。

  

  比如他今晚出没的地方?就需要这么一点点小小的便利。


  

  

  Peter终于选好了装束,那是一套已经穿旧的稍微正式点的服装,是他叔叔年轻时候的衣服,但不管怎样,还不算过时,总比他柜子里的T恤和牛仔裤要强多了。

  

  这样的他一定能给Adrian教授带来好印象……这种念头很快在他接近教授家门前慢慢被打消,他甚至已经做好被取笑的准备。

  

  「Oh,Peter Parker,你这一身看起来真像是要去参加舞会而不是学习。」

  

  「看在你穿成这样的份上,我们真该开一瓶威士忌,但我猜那会影响我们的进度对吗?」

  

  「你在找什么?Liz没在家。」

  

  「我知道你一直在偷偷看我的女儿,小子,今天我就是来和你谈谈这个问题的。」

  

  “God……”

  

  这样的话始终在Peter脑海中攀升,并且愈演愈烈,最后他深呼吸一口,到达Adrian教授家门口的脚步还在滞留不前。

  

  对于Adrian来说,这是个异常焦虑的一天,他来回搓着双手,等待着“客人”的到来。

  

  这完全是一场意外,他只是恰巧路过那条走廊,最近一段时间耳边全是死亡事故的新闻,恰巧,他和学生们想的一样——他不认为那是一场单纯的事故,凶手一定隐藏在这个城市里,暗影下、泥潭中、乌云密布的天气里,光芒照不到的地方,对于身为“同党”的Adrian来说,四处都弥漫着死亡的气息。

  

  复仇的血花就在他的身边溅射,他想,除了他之外的所有人恐怕都提高了警惕。

  

  所以Peter那句声音不够大的“我认识他”才引起了Adrian教授的注意。

  

  他还不知道自己的学生中,有知道五年前那起案子的人。

  

  说不定根本就是他太敏感了,Peter和他认识的途径有很多,他们生活在同一个城市,总会产生交集。

  

  或许那根本就是Peter Parker无意义的吹嘘,年轻的孩子总是这样,试图受欢迎,试图进入话题的中心,希望自己被人追捧……可能性实在是太多了。

  

  Adrian站起身,在不大的客厅原地转圈地走着,他因为一丁点的可能性还是用自己听来都蹩脚的理由把Peter叫来家里,去了解一丁点的可能性。

  

  那根本就是无济于事的心理安慰,那种小鬼根本不可能了解到任何内幕。

  

  Adrian知道,五年前的那场风波早晚有一天会牵扯到他的生活,即便他在五年前成功地逃过了法律的制裁,但名为裁判的宝剑仍旧高悬在他的头顶,让他无法在深夜降临的时刻得到安稳的睡眠。

  

  说不定现在,他终于可以得到一个能够令他安眠的解释。

  

  他不想错过这个机会。

  

  门口响起了敲门声。

  

  Adrian立即站起身拉开门,但来客并不是Peter。


  

  

  Peter迟到了。

  

  这根本不在计划内,Peter也知道这完全是他自己的责任,提心吊胆,又犹犹豫豫,总是在担心着一些虚无缥缈的妄念。

  

  所以他迟到了,在教授家门口踌躇着措辞。

  

  这像是在将错误无限地延长,简直是最愚蠢的做法。

  

  于是Peter打消了再去思考借口的念头,他手里还拎着瓶果酒,那是May嘱咐他带来的,既然来上门做客(虽然Peter不是来做客的),总要带点见面礼。希望Adrian看在他还在礼貌的份上,愿意原谅他还在不算失礼的时间范围内的迟一些。他深呼一口气,手指搭在门板上轻轻敲了两下。

  

  没有回应。

  

  Peter又敲了一次,这次他稍稍加重了力度。

  

  他知道教授不可能失约,严谨、守时,始终是Adrian的作风,所以他将手放下,在这段时间最后整理了一次翘起的发梢,手刚抬起来,就发现门其实是虚掩着的。

  

  Peter不清楚这种做法正不正确,门扉的空隙像是在指引着他向前行进。他推开,轻声呼唤了一声:“Professor?”

  

  没有回答的声音,但房间的深处的确传来一声响动。

  

  “谁在那?”

  

  这是个傻问题,因为他正站在教授家的走廊。

  

  问题仍旧没有回应,但换来了一声更大的响动,像是什么东西碰翻打碎的声音。

  

  如果说刚才的意外没让Peter提起警惕的话,现在这种明显的异动让他明显的紧张起来。

  

  他想开口,“Professor”的呼唤却卡在喉咙里无法发出准确的声音,事实上,在他直觉的带动下,他下意识将脚步放得更轻。从玄关抵达卧房的走廊并不长,他走了几步?五步,或许六步,还是更多?Peter的心思全部放在黝黑廊道前方的一束光上。他早就应该察觉到奇怪,教授的家里黑的太不寻常,日光隐去的夜晚让教授的家里变得更阴暗,像是张开嘴的怪兽在等待Peter的踏入。分明进入夜晚,每一个房间都拉上了厚厚的隔光窗帘,只有发出响音的房间透出微薄的人工光亮。

  

  Peter抿住嘴唇,更加小心地侧移进那间不知道正在做些什么的房间。

  

  那把匕首刀刃上折射出的光芒正好刺在Peter的视网膜上,他下意识地闭上眼退后一步,所以完美地错过阻止匕首划过前一天还在给他上课的教授的脖子。

  

  他听见一声不甘的呼声,随即连不甘都被掐断,Adrian教授再无力发出任何声音,只有脖颈上那道血痕中还在向外汩汩地冒着血泡,控诉着凶手的残忍。

  

  目睹这一切的人,和造成这一切的人同时抬头,他们的视线接触上,这也许是Peter和Tony在某种“意义”上的第一次见面。

  

  TBC


铁虫目录

评论 ( 6 )
热度 ( 210 )
  1. 共2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