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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sewt】永远治不好装病的人(糖/战后养伤)

养伤梗 √

装病的战争英雄√

附录:【Thesewt 文 目录】


是旧文,因为之前的文不知道被谁买了热度,所以只好删除重发,致歉。

(一共八篇,还差几篇就发完,最近用旧文刷屏,真的感觉非常对不起大家。抱歉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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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heseus受伤了。这是让Newt始料未及的事情,不过很快他就想当然地明白过来,这是非常容易理解的事情——对方是那个大名鼎鼎的格林德沃,让全欧洲魔法部乃至整个巫师界束手无策的男人。

  

  更何况,Theseus会受伤,也是因为在战斗时下意识保护Newt的动作。

  

  在拯救巴黎的大战结束后,Newt放下手臂,拖着Niffler塞进风衣的口袋里,里面施加的扩展咒让受伤的小东西舒服地坐下,好奇地探出头,那副可爱的表现连Theseus都忍不住当着外人面前对Newt的孩子露出一个难得的微笑。

  

  只是在那抹笑容中透露着的强忍痛楚让堪称世界第一生物学家敏感地立刻察觉到Theseus表现出来的不适。Theseus不经意间紧皱起来的眉头让熟悉动物的Newt直觉上即刻明白过来是因为什么。

  

  “你受伤了,Theseus。”Newt用的不是疑问句,而是非常肯定的语气。

  

  “不,我当然没有。”

  

  Newt这次连话都没有说,他稍稍直起习惯性弯下的腰身,现在的样子更像是干练的职业学家,他只扫了一眼Theseus的站姿,从他稍显僵硬的肩膀上立刻判断出来,Newt手掌抚摸着自己的肩膀尽量向后背的位置靠拢,“我想我没说错。你受伤了,是因为刚才你为……?”

  

  “Newt,相信我,我没事。”

  

  Theseus务必要在失去Leta的伤痛中强装镇定,还要在尚且存活的傲罗中继续竖立自己的形象,他将那些悲痛的表情全部收起,严肃到一时间让Newt回想到兄弟曾发生过隔阂的那些岁月,他不由自主地退后一步,手腕却被Theseus立刻扯住。

  

  Newt低下头,下意识想抽出来,露在外面的手背传来的痒意让他停下动作,他从垂头的动作中无意识瞥到哥哥向下的眼神,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哥哥是在用手指在他的手背上划着什么。他立刻摒住呼吸,感受着兄弟间小游戏似的互动。

  

  “别出声,交给我。”Theseus这样写到。

  

  在收到暗示的Newt抬头,正对上Theseus的眼睛,里面积累的常年的沉静令Newt没有任何源头地感到心安,他拍了拍装着Niffler的口袋,沉默地退到后方。在这里他帮不上太多的忙,善后战争是属于傲罗们的主场。Newt并不为此感到失落,他只是找到一方完整的台阶坐下去,重新将受伤的Niffler抱在怀里。Newt将脸颊贴上Niffler的额头,尽量不去傲罗们收拾战后的战场,声音轻柔的让Niffler抬起尖锐的小爪子扒住Newt的脸,像是互相安抚那样。

  

  “再忍耐一会,我们回去就给你治疗。Niffler,我真抱歉让你受到波及。”

  

  Newt重新将目光抛向前方,他从人群中准确无误地捕捉到Theseus的身影,他盯着自己的哥哥用自己甚少见的一面游走着进行重建,对剩余的部下嘱托余下的安排。也许没有人能看到从Theseus身上流露出的悲伤和痛楚,但是Newt无法错过任何一个细节。他需要和Theseus好好谈谈了,Newt想。

  

  在终于送走了所有人之后,Theseus重新回到他身边,他不顾地上的肮脏,向来干净整洁的傲罗坐在Newt身边,“他们回去做报告,魔法部应该会处理一段时间,我猜我不会呆太久,Newt。”

  

  “但你受伤了。”Newt重新表现出固执的一面,在确认到旁边确实没有外人后,执着地强调他最关心的问题,“你受伤了,Theseus,你不该立刻赶回去工作。”

  

  “Newt,我更清楚自己的身体是怎么回事。”

  

  “真遗憾。”

  

  Theseus在Newt没前没后的搭腔中抬眼看向他,专注地等着失去联系很久的弟弟重新开口。

  

  Newt照旧刻意地回避开Theseus不加避讳的直视,“真遗憾,我本来想邀请你来我家休养。”

  

  Newt这一次没在掩饰自己的表情,他抬起头看到哥哥突然露出的惊喜,脸上突然闪现出让Theseus明显能捕捉到的捉弄笑容,“但现在看起来很可惜,你没受伤,我只能替你报告给魔法部,希望圣芒戈医院还有空位。”

  

  这太明显了,Newt明显是在威胁Theseus。威胁Theseus,威胁英国魔法部傲罗办公室的首席?Theseus发誓,连魔法部的部长都不敢做出这种事。这种事情,的确只有Newt能成功做到,他看起来对Theseus毫不关心,却牢牢掌握着Theseus的每一项弱点。

  

  所以Theseus立刻举手投降,“好吧,好吧,Newt,我承认,我的确有点不太舒服,也许你能够帮到我,我该怎么做?Little Scamander,希望你能帮我疗伤。”

  

  Newt脸上作弄人的表情变得比刚才更精彩,似乎他完全不想克制自己的那份调皮,笑容一度让Theseus忍不住想在他脑袋上用力弹一下,或者给他下个坏心眼的小恶咒。

  

  “不,我改变主意了,Theseus,你看,我只是一名生物学家,我不懂得怎么帮巫师治疗,也许圣芒戈医院更懂得怎么处理,需要我送你过去吗,Theseus,我乐意效劳。”

  

  “梅林的胡子。”Theseus脸上的表情立刻凝固住,这也是每一次Newt都乐于见到的事情,但Theseus似乎不想像以往那样直接放弃,他将身体前倾,两个人靠拢的更近,他用手板住Newt的身体。Newt自认为那些体型庞大的生物们早已将自己锻炼的非常强韧,但他仍旧无法从Theseus的强势掌控中挣脱开,他被迫将脸贴近Theseus,连他说话间的呼吸都能喷洒到耳畔上,逗得他脸上的雀斑都染上一层暧昧的绯红。他听见Theseus对他说,那不像是是在征求他的同意,而是一贯的、强势的命令。

  

  “你会答应我的,Newt。”

  

  “好吧,我认输,仅此一次。”

  

  Theseus终于露出得意的笑容,也终于松开了手,还Newt短暂的自由,他拍拍裤子上沾着的灰尘,回头向弟弟伸出手,拉着他站起来。“看起来我需要请个短暂的假期,希望那群顽固不冥的老家伙们能同意。”

  

  “我以为那个词汇是用来形容你的。”

  

  “你指什么,顽固不冥?”Theseus看着Newt悄悄点头,露出一个意外的表情,“我一直以为我在你心里的形象不是这样。”

  

  “看起来时间能改变很多观念。”Newt立刻接话,手掌仍旧拖着风衣口袋的位置。

  

  Theseus从他站立的怪异姿势也看到Niffler露出的脑袋尖,“是Dumbledore教授派你去巴黎的,Newt?”

  

  “不,你也教过我,所以你该知道我不喜欢服从别人的命令,Theseus,我很开心你称呼他的方式是教授,而不是……”

  

  “而不是像魔法部的傲罗们,将他当做头号犯罪分子一样对待?”他们似乎熟知对方想说的每一句话,不需要等到说完,立刻就能替对方补上后半句想要表达的意思。

  

  “就是这样。”Newt露出笑容,侧着头用手掌拖着Niffler的身体放在Theseus的怀抱里,“我想我们需要找到一个门钥匙,帮我们回到巴黎,还有Jacob,他应该暂时先回美国……他……”Newt苦恼地抓了抓头,干脆放弃般地看向Theseus,“你会帮他的,对吗?”

  

  Theseus不可置否地耸肩,“简单。”他低头看向被强塞到怀抱里的Niffler,他知道这是Newt的习性,只对完全放下戒备的人才会如此,所以连带着Theseus也对那只小家伙的态度也温柔很多,他学着Newt那样的动作将头压低,尽量轻声的将声音放的更加柔软,“你也受伤了对吗,小救世主,看起来你要和我一起休假了,小小的战友。”  

  

  “你把他当成战友?那你千万要小心。”Newt看向Theseus衣服下摆处的金链子,已经琢磨起来那个用来装饰Niffler的窝会不会更加合适起来的坏主意。

  

  “我能休假到什么时候,我是说,我可以在你……在你那里呆多久?”

  

  Newt下意识地笑出声,他主动地盯上Theseus的眼睛:“那从来不在于我,应该看你有多大权利,或者说,你一定要看我的意思的话,那就等到他的伤养好。”

  

  Theseus顺着Newt手指的方向,低头看到Newt口中的“他”,那只漆黑的小怪兽看起来正得意洋洋地抬头朝着Theseus挑衅,“我又输给你了,对吗?”

  

  “你听起来像是在争风吃醋。”Newt提起地上放着的手提箱,“我们该怎么出发,这次我能走正常的途径回去了对吗?”

  

  “难道我不应该?”

  

  “当然不。”Newt当然听懂了Theseus想表达的是哪一重含义,他重新接过Theseus怀里的Niffler,“你看起来一点都不适合这种看起来就很幼稚的事。”

  

  “但是我的确有点嫉妒,Newt。”

  

  Newt少有地停下脚步,等着行动派的Theseus主动跟上来,“Go.”

  

  他故意学起来哥哥每次对待他时那种强势的态度,随后又被自己逗得忍不住的笑出声,他主动向后靠拢,走到哥哥的身边,抬起手臂环住Theseus的脖颈,将头埋在他的颈窝,像是呵护自己动物那般,用时常能安抚到所有人一样地开口:“带我回家,Theseus。”

  

  Newt的私人住宅不是Theseus第一次来,但这次还是Newt第一次主动地邀请他。

  

  Theseus像是首次来作客那样,好奇地环顾四周,对Newt照顾的动物们观望着,他的动作引来了Newt的张望,他站在台阶下方,挽起衬衫的袖子,“Come on,别像是第一次来一样。”

  

  “其实我……”

  

  “你背着我来过我家里。Theseus,拜托,你骗不过我的。”

  

  “可是你是怎么……”Theseus坚信Newt不会识破他的魔法,Newt的这些知识还是他教导的,所以他有足够的自信能完全隐瞒过Newt。

  

  “他们认识你。”Newt调剂着手中的药瓶,手法利落地摘下几根药草碾碎后扔进捣药缸里,“他们对你很亲切,这说明你不是只来过一次。”随后Newt转向身后的操作台,又从上面取来一堆连Theseus也分辨不出的药瓶,和之前的药草混合起来。“这也是我唯一没阻止你的原因,看起来他们……他们也挺喜欢你的,所以你从来没有想过对他们做坏事,别小看他们,他们很聪明地能分辨出善意和恶意,只会为了保护自己才对那些怀有恶意的人攻击,但看得出来,我看得出来,他们不排斥你,甚至有点喜欢你,我不知道,也许是因为你是我哥哥,也许是因为……总之我应该感谢你,谢谢你Theseus,非常感谢你对他们的善良。”

  

  Newt只有说起动物的话题才能变得丰富多彩,不再那么拘谨,Theseus稍有感慨地停下脚步,发出在Newt的位置听不见地轻叹声,他从最开始不支持弟弟的事业,到现在,连他都忍不住认为这才是最适合Newt的生活,他也想要不强迫Newt,放任Newt去做一切他喜欢的事,但可惜,形势所迫,他不得不做出选择,尤其在宣誓对魔法部的忠诚之后。

  

  “我没想到被这群小家伙出卖,好吧,我看起来不得不承认了,看到你们这么精神,老实说,我有点开心,Newt。”

  

  Newt示意Theseus脱下衣服,露出傲罗精壮的上半身,他在看到Theseus的后背时立刻蹙眉,回答问题的语气都足足停顿了一秒,之后才想要分散Theseus注意力那样的开口,“其实不止,其实还因为……我出门前打破的玻璃瓶是你帮我修复的,对吗?你应该放心我Theseus,我不会像是小时候那样莽撞地踩到玻璃碎片受到伤害,我现在……”

  

  “非常优秀,我相信。”Theseus咬牙承受住背后传来的剧痛,冷汗从他的额头流下来,他还是松开牙关后声音微颤着回答了Newt接下来想说的话,哪怕违背Newt原本的意思。

  

  Newt对他的赞美没有丝毫客套的意思,小心翼翼在缠好绷带后在哥哥的后背上轻拍一下,“既然你这么说,那就是事实。现在怎么样?这个药最开始会很痛,很快会让你的伤口变得清凉一些。我猜,现在应该好受很多。”

  

  “你说的对,我的确舒服多了。”Theseus尝试着活动下肩膀,在伤痛极大地减缓之后将怀里可怜的Niffler递给Newt,“他看起来快要睡着,要我帮忙把他送回窝里?”

  

  “不,不,他就在这里就好,在我身边,他的孩子们还小,那会让我分散精力。Niffer,答应我你会在伤养好前不乱动对吗?”

  

  “他看起来真的非常喜欢你。”

  

  “是的……因为他们都是很敏感的……”

  

  “很敏感的小家伙,能感受到别人的喜恶,并且原数回报,我记得你说过。”

  

  Theseus在记忆方面无与伦比的优秀让Newt的心情看起来变得更好,他扬起在脸上得意的笑容,从实验台面前退开,“我去喂孩子们。”

  

  奇怪的说辞让Theseus好像在感受什么奇怪的新婚蜜月,他忍不住低头讪笑一声掩饰掉自己的想法,等Newt离开些后才抬头站起身子,在那方小范围的实验架上随意摆弄观看着,他不知道Newt是不是一个恋旧的人,只是破旧的小空间里摆着的还有不少他在霍格沃茨上学时,自己买给他的那些必需品,以Newt现有的财力,以Scamander家的财力,他完全可以拥有更时髦更高级的魔药用具,但Newt还仍旧保持着霍格沃茨时期的朴素。

  

  Theseus重新将那些没有贴过标签的瓶子塞回到架子上原有的位置上,背后由草药传来的清凉人让他感到轻松,没有最初需要他去强行忍耐的炽痛感。

  

  他开始着尝试着征求Newt的意见:“也就是说,我以后可以经常来?”

  

  “不。”Newt回答之快得根本没有思考,他回身看到Theseus的凝固起来的脸色,“你是傲罗,Theseus。”

  

  Newt刚从水库里钻出,浑身湿透的站在岸边,衬衫紧贴在他的胸膛上,勾勒出漂亮的线条,头发湿漉漉地贴在前额上,他还没等着自己抽出魔杖去弄干净,Theseus已经抢先帮他弄好这一切。

  

  两个人都没有再为之前已经得出答案的问题多做纠缠,Theseus只是收起魔杖走到Newt身边,将那个泛着阳光气息的小弟弟搂在怀里,“感谢格林德沃,让我受了一次完美的伤,你要知道,Newt,我受伤的机会挺难得的。”

  

  “这话千万不要让魔法部的人听见,就算是你也会吃苦头的。”

  

  “你看。在这一点上,我比你更精通。”

  

  “完美的Theseus。”

  

  这句话像是他们在几个家族聚会上经常能听见的夸奖,Theseus是在这样的赞美中成长的,即便如此,他还是在弟弟的夸奖中露出难以掩饰的得意。

  

  马形水怪突然从水面中跃出,庞大的身躯溅起巨浪,再一次打湿站在岸边的两个人,他们在雨幕中接吻,又赶在水花落散前分开那个完全不像是兄弟的吻。没来得及撤退的水珠停经在Newt的睫毛上,害的他没办法立刻睁开眼睛,他们浑身湿透地站在原地,好像任谁都暂时地遗忘巫师的身份。到Theseus开口时,Newt睫毛上的水珠才欢呼雀跃地集体大撤退,顺着他脸颊的线条向外滚落。

  

  “我之前没见到这个大家伙。”

  

  “我们的新朋友。”Newt立刻开口。

  

  “你知道我关心什么,他有危险吗?”

  

  Newt立即明白Theseus的意思,他绝对不是在问他的新朋友在魔法部登记的危害程度,而是直白的关心,所以Newt回答得格外从容,“对我没有。”

  

  “我会尽量不靠近水池的。”

  

  “明智之选。”Newt露出感谢的笑容,他接下来的话似乎没经过大脑,又似乎是深思熟虑之后得出的结论,总之他的话让Theseus听得有些没头没脑,“你不觉得他有点像你?”

  

  “谁,他?”Theseus指向水库,无论如何都没办法把自己的形象和刚才仅仅一面之缘的庞大怪物联系在一起。

  

  Newt仅是点头,“强大,难以驯服,而且……”

  

  “而且?”Theseus催促着Newt继续说下去。

  

  “而且,只对我很温柔。”

  

  “那的确很像我。”Theseus坦率地承认Newt对他难得独一无二的看法,魔杖在手中的摆弄下将两个人的衣服烘干,他们默契地闭口不谈那个吻,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的不约而同将头转到另一边,继续忙碌自己的事情。

  

  时间飞快地从两位职业巫师身边流逝,Niffler的伤口愈合的比Theseus想象的更要快,而其实他恢复的要比那只小东西更快……

  

  他看着Newt朝自己走来,立刻停下无聊到逗弄那群小生命的举动,老实地端坐在木椅上,努力摆出一副剧痛的模样,那副样子老实说伪劣极了,Newt甚至都不需要仔细观察就能发现真相。他将端来的清水放在桌上,手巾在干净的温水中投洗过一遍叫Theseus脱下衣服。

  

  换作以前,Theseus一定会积极地提醒Newt记得他巫师的身份,这种事根本不需要亲手,但他现在乐得享受弟弟的照顾,享受弟弟用湿手帕将他后背的部位擦干净。哪怕他觉得弟弟照顾自己的方式和对待他的那些动物们好像没什么差别,但是,好吧,Theseus除了退让一步还有其他选择吗?

  

  没有。

  

  所以他巧妙地保持安静,等着Newt帮他解开扣子,还在弯着腰的时候抬头适时地和Theseus视线重叠:“我记得你伤到的不是手臂,Theseus。”

  

  “伤口可能变得更严重。”在手帕擦到完好无缺的后背上,Theseus适时地发出一声夸张的痛呼。

  

  在那种做作的声音下,Newt努力憋着自己气极的笑:“我弄疼你的伤口了?”

  

  “我猜,Newt,你应该再小心点。”

  

  Newt轻声地叹气,抬起手腕,“我应该去一趟霍格沃茨。”

  

  “见Dumbledore?”

  

  “见Dumbledore。”

  

  “我的伤还没好。”

  

  Newt径直用手指捅向Theseus的后背,那里连伤痕都几乎消失不见,就算Newt用上些力气也不会给Theseus造成任何伤害,这种明显的事情却让Theseus露出一种彻底的挫败感,“被你发现了?”

  

  “显然,非常明显,Mr.Scamander,你的休假将提前结束。”

  

  “真遗憾,我现在非常清楚你为什么会讨厌办公桌,沉闷,无趣,还有数不完的工作。”

  

  “他们一定不喜欢听到你说这句话,包括爸爸。英雄,战争即将开始,你会有没完没了的事要做,那不是你喜欢的事吗?”

  

  “你知道我不是为了名声才去参与战争的。”

  

  “事实上,Theseus,我不知道。不管多少次,我都会重复那句话,I don't want to hear how the ends justify the means,Theseus。”

  

  Theseus保持着坐姿发出叹息,他停下和Newt对于战争的争论,他早已停止尝试将自己思想植入Newt的思维中,这一次他没用Newt帮他整理好衣服,自己站起来,将那套厚重的西装套装依次套在自己身上,在看见Newt避开自己的视线后重新抬起双臂将那个固执的孩子搂进怀抱。

  

  然后他听见Newt再一次开口,“我也说过……”

  

  “I've chosen my side.”

  

  他在Theseus熟悉的怀抱中抬头,再一次露出只在Theseus面前展露过的狡诈

  

  “现在我们该出发了。”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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