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染

MCU背景/灵魂互换/荷兰弟的狗狗Tessa友情出镜。

祝Tessa生日快乐！！！！

2000粉点梗！梗来自 @金名道长 的灵魂互换。

非常感谢给我这么可爱梗的你，已完结希望你能满意！

附录： 铁虫产出总目录

他和他和它 上←上章链接

（下）

　　没等Tony沮丧结束，Peter就一阵风地冲回房间，握着Tony的肩膀，Okey，是“Tony身体”的肩膀，一脸懊恼地解释，“王说Mr.Strange有事出门了，连王也联系不到他，大概要一个月才能回来，怎么办，Mr.Stark你还好吗？需要我联系医生吗，Karen我该怎么做！“

　　「你应该现在就回家，老老实实备考，然后忘记这一切。」

　　Tony用Tessa的身体抬头看着Peter满脸焦急地在他的房间里转圈，等待着Peter这颗小定时炸弹随时会爆出惊人的举动。

　　幸好，Peter没有被焦急蒙蔽眼睛，他完美展示出身为Avengers的冷静判断力。他在不知所措的时候，第一时间向Friday和Karen两位超凡的人工智能求救。

　　「你终于做了件正确事kid。Friday，把这个小子弄回家去，拜托了。」

　　“也许……”Friday明显不清楚眼前的情况该如何处理，擅长自我进化的AI一时间遇到人类历史上从未发生过的状况，“也许你应该试着回家等待，如果在我们不确定的情况下贸然做什么结果会更糟。”

　　「Nice！Friday你真是个好姑娘。」

　　无论Tony现在表现的多么迫切，在Peter的眼里，都是他的爱犬Tessa在腿边焦急地打转，“别着急，亲爱的，我们很快就回家。”

　　等等。

　　Tony意识到不妙，比特犬的口中不断发出汪汪和呜咽的哀嚎声，但Peter完全没有领会到那几声像是催促的犬吠表达的是将“它”留在Stark大厦中。

　　所以Peter反倒加快了动作。

　　Tony哀怨地用爪子扒着笼边，有生以来头一次看着自己的身体感到不顺眼，甚至想一巴掌抽死那个犯蠢的男人。

　　这孩子刚才说什么来着？那个耍戏法的法师要一个月后才能回来？

　　名叫Tessa的比特犬又发出一声哀嚎，惹的Peter连忙蹲下身询问它的身体状况。

　　Tony后悔了，他觉得他现在的身体不能做出任何草率的决定，他现在只想回家，占据Peter睡觉的床，把头埋在被子里，逃避现实发生的一切。

　　

　　现实发生的一切没有一点在延续Tony Stark本来的用意。

　　在泰坦星的战争结束后，他陷入了一个新的噩梦，Tony本以为没有什么事能比抱着核弹冲入虫洞更令他无法入眠，显然，他错的离谱。

　　Peter在他眼前消亡的事实足以摧毁他的神经。

　　Tony几乎忘记那段日子他是怎么渡过的，所以在一切结束，世界回到正确的轨道后，他做出一个自认为无比正确的决定。

　　Tony决定消失在Peter的生命历程中。

　　为此，他不惜将这个孩子驱赶出Avengers，不再理会他的任何讯息，刻意弱化他在自己生命中出现的弧度。他所做的一切都是自认为对那个孩子好，可Peter对他的用意完全不加理会，甚至不曾理解，他做着一件件让Tony提心吊胆的事，最终还是忍受不住担忧地煎熬，披上战甲出发去帮助他。

　　哪怕Tony每一次都明白那是Peter故意搞出的祸端，他完全可以自己做好善后。

　　但他不敢赌，他永远不敢用Peter的生命去进行赌注。

　　Tony已经在生命中失去他一次，怎么可能容忍那种事情再发生第二次。

　　他真希望那个小孩能再长大一点，起码能够理解自己用意。

　　现在所有的事情都超脱他的掌控，这一点认知让Tony极其不舒服。所以当他看到下一幕的时候，他几乎想要咬坏笼子立刻冲出去制止一切。

　　但Tessa的牙无法咬破笼子，Tony在Tessa的身体里也无法制止接下来发生的一切，所以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身体在Peter要离开的一瞬间扑了上去。比男孩更高壮的男人用手臂搭着Peter的肩膀，这动作像是做过几百次一样娴熟无比，确实如此，Tony几乎能想到一人一狗在家里的相处模式了。

　　“Tony，Tony？怎么了，你果然还是不舒服吗，Oh god，你今天真的是太……太……我不知道该怎么说，太热情了？”

　　「该死的，所以说我才是Tony，他不是，他的里面只是一条狗，他才是Tessa！Fuck，你这个蠢小孩，看着我，I am Tony Stark！I am Iron Man！」

　　“汪汪汪汪汪汪汪汪——”

　　“嘘，嘘，嘘，Tessa，别吵，你安静一点，Tessa！别叫我对你发火！”

　　「你再说一遍？你竟然敢对我发火？」

　　“汪汪汪！”

　　“Tessa！"

　　寄宿在Tony身体里的Tessa听着小主人地呼唤，更热情地回应着他，男人几乎将男孩压倒在地面上，用自己湿乎乎的舌头舔着Peter的脸。

　　Tony羞愤的简直想要扑上去咬人。

　　“不不不，Tony，别这样，求你，Tony，别这样，我该回去了，我真的该回家了，May会担心的，我下次再来看你，好吗？”

　　连永远能保持足够冷静的Friday都无法在这种吵闹的环境下保持中立，她适时地打乱Peter已经做好的打算，“也许，Mr.Parker，你也许可以试着留下来，虽然我不清楚Boss变成这样的原因，但看起来Boss想跟你走。”

　　「不！！！！Friday？？现在就让这个小孩子回家，立刻，马上，Now！！」

　　“是这样吗？”Peter保持着让Tony崩溃地冷静，并迅速做出决定，“你可以帮我给May打个电话吗，Friday？”

　　

　　Tony和Peter开始了对“Tony”来说丝毫不愉快的同居生活。

　　Tony不知道自己该如何渡过这艰难的一个月，他只能祈祷着那位不在恰当时机跑出门旅游的Doctor能早点回来。

　　好在两个人外加一条狗住在一起还算有好处。Peter早上出发上学后，Tony至少能控制着Tessa的身体从冰箱里翻出一大堆适合自己的食物。

　　第一个察觉到有什么问题的人是Friday。

　　听起来真荒唐，但Tony确实感觉到Friday的语气和平时有那么一点不一样，他忠实的亲爱的AI突然对着Tessa的身体询问，“Boss？”

　　「我亲爱的，你可算察觉到了。」

　　Tessa突然直起身子，用前爪扒着电脑，故作冷酷地扫了眼Tony的身体，哪怕这个动作由一只刚成年的比特犬做出来有些好笑。他迅速地用爪子在键盘上敲击出几个字母，“别告诉Peter。”

　　这是Tony趁着Peter上学时花费一整天的时间练习出的技能——用狗爪打字。可惜没有人来欣赏或赞扬他这个技能，他的身体不会，那里面只是一条普通的狗。Friday不会，他只会遵从Tony的命令。

　　Tony突然觉得扫兴，或者说，他不知道自己练出来这种毫不实用甚至蠢极了的技能有什么好得意的。比特犬的两只爪子捂住了脸，翻滚在地上试图遮掩对于自己来说异常屈辱的事情。

　　也许他以后应该对那只狗好一点。

　　狗活着可真难。

　　这么想着的同时，Tony卖力用爪子将冰箱门撑开，从里面叼出自己储备的汉堡，终于为饥肠辘辘的肚子填充上一些营养。

　　Tony Stark渡过了最屈辱的一天，他花费了一整个白天来练习如何用狗爪来打字，来打开冰箱，以及来进行一些更复杂的操作。

　　更可恶的却不是这些，而是Dummy那个该死的，恶劣的，比Peter更顽劣的小混球。

　　「Dummy！我警告你，你再阻止我打开冰箱，我就真的把你的线路板烧断，我认真的，我最后一次，我警告你，住手，住手，No！No！」

　　Peter放学回到Tony的家里就看到这一幕——Tessa和Tony的那个小机器人Dummy打作一团。

　　“Hey！Tessa！你在做什么！”Peter连忙冲过去，将Tessa拖着腋下抱起，对着爱犬的屁股一巴掌拍下去，那一下一点都不疼，却让Tony立刻瞪圆了眼睛。

　　「你这个小子，你怎么敢！？」

　　他确实敢。Peter似乎觉得Tessa的做法实在是太不礼貌，在狗屁股上拍了几下才放下它，“你不能对Mr.Stark先生的Dummy那么做，听到了吗Tessa，最后一次，不然我就把你自己送回去。”

　　「你千万别。」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就算是自己的屋檐下也没用。Tony决定服软，比特犬的脑袋低垂下去，沮丧地趴在地上。Tony生气了，很生气，他决定不再理会Peter，哪怕那个小子做出什么荒唐事他都不打算再理会他一下。

　　Peter以为Tessa生气了，他连扑过来的Tony都不予理会，过去安抚地拍拍Tony的头发就连忙抱起Tessa。

　　Tony Stark第二次有了羞愤到想撞墙的想法。

　　他看见Peter的嘴唇逐渐逼近自己，在自己冰凉的鼻尖下留下一个湿乎乎的吻。

　　「不不不，Kid，你平时就这么和你的狗玩耍？我不得不教育你一下卫生问题，你的，还有他的，我命令你立刻停下，立刻！」

　　Peter一点都没领会爱犬的心思，也没有理会一旁Tony因为狗的灵魂露出的湿漉漉眼神。他只是看到Tessa倔强地扭过头，甚至用爪子推着Peter的脸拒绝下一个亲吻。

　　“Tessa，亲爱的，别生气，你真的不该对Dummy那样，原谅我，我今天给你带了三明治，说好的，我们一人一半。”Peter对着Tessa挤挤眼睛，却没有察觉到小狗脸上的沮丧。

　　「早知道应该留着胃口。」

　　Tony不介意来自皇后区的廉价三明治，而且他觉得和Peter分享同一个食物的感觉一定不错。

　　但他现在吃不下了。

　　所以Tony用爪子再一次推开Peter凑过来的脸，自顾回到卧室跳到床上，享受着今天难得得静谧。也正因此，他幸运地避开Tony跳过来一口叼走Peter掰成一半的三明治的画面。

　　“Mr.Stark？你喜欢这个三明治，真是太好了，我一直以为这不会和你胃口，天，你该不会是饿了吧。你自己在家又没吃饭吗，这一半也给你。”

　　Tony的一只耳朵支起来了。

　　“Mr.Stark？Mr.Stark，不不不，你在做什么，不，不行……别，别舔那里，Mr.Stark，不，不要。”

　　Tony的两只耳朵都支立起来。

　　“Mr.Stark，嗯……别，别舔那里，你，你怎么了，Friday，Karen，快救救我，Mr.Stark不行，为什么要舔那里，不不，Mr.Stark，别脱我裤子！”

　　Tony迅速从房间里冲出去。

　　当Peter那只心爱的比特犬扯着Tony的身体将人拽离他身边后，Peter立刻爬起来冲回房间，并用力关上房门。他的行动迅速的让Tony没法看清楚他此时的狼狈，但也差不多了。

　　到底发生了什么？

　　Tony不想再提。

　　他只感觉自己塑造了几十年的完美形象毁于一旦。

　　完了，全都完了。

　　世界末日也不过如此。

　　Peter在房间里沉默了数个小时，小心翼翼地打开一条门缝，看着Tony的身体离自己很远，才放心地招呼着Tessa跟自己回房间。

　　寄居在Tessa身体里的Tony用比特犬的眼睛同情地看向自己的身体，他现在根本不知道该同情自己还是同情那条被主人残忍抛弃的比特犬。

　　半斤八两，他只能不断祈祷着地狱一般地考验快点结束。

　　当初Thor告诉Tony，Loki还活着的时候，他还同情地拍着老友的肩膀安慰，现在Tony怀疑这一切都是来自诡计之神的恶作剧。

　　Tony用着比特犬短短的后腿潇洒地踢上门，跳上床后在柔软的被席上占据很大一个角落，舒服地闭眼试图隔绝今天发生的一切。

　　但Peter明显不打算放过他。

　　Peter再一次一把抱过来Tessa的身体，将脸埋进他温热的皮毛中诉苦。

　　「别说，我一点都不想知道那条蠢狗拿我的身体做了什么。」

　　地狱也不过如此，Tony感觉自己大脑像是被苏尔特尔的烈焰蒸发过一样，他被迫又一次从头到尾地听Peter叙述了一遍自己一生中最大的耻辱。

　　这是他第几次羞愤地想要撞墙？

　　Tony已经懒得去计数。

　　万幸刚刚那次刺激足够Peter想要远离Tony，也许这样也不错。寄宿在比特犬身体里的Tony趴在床上盯着熟睡的Peter。

　　也许这样也不错……

　　至少这个小孩以后不会再缠上自己，不会再为了一点小事就找上门来。也许他们可以彻彻底底地断绝联系，也许可以真的从他的生命中消失。他不会再是Avengers，不会再遇到能力之外的危险，不会受伤，更不会死亡……

　　也许这就是最好的结果，和自己预计中的一样，所以……

　　Tony不明白自己在失落什么。

　　他用Tessa的身体将一旁的被子卖力拽过来，盖住熟睡中的Peter。这是他一整天学会的最简单的技能，但这是最令他感到快乐的一件事。

　　他还是想照顾这个小孩。

　　像以前那样。

　　「Peter，你不会了解我到底有多爱你。」

　　「我希望你一辈子都不会懂。」

　　比特犬高傲地坐在床边，晶莹的眼睛注视着床上的男孩，它温柔地低下头，用自己冰凉的鼻尖触碰到熟睡中Peter的脸颊。

　　在那个时刻，Tony无比期望是真正的自己在吻他。

　　

　　

　　等到第二天放学回来，Peter意外地发觉Tessa不再抵触他的亲吻，虽然之前会更加热情，但现在也不赖。他还是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家热情的狗狗会变得和Mr.Stark一样高傲。

　　等等？

　　和Mr.Stark一样？

　　Peter猛地转头看向另一边怪异的、热情到恐怖的、像是自己家Tessa一样的Mr.Stark。

　　“不不不不，这不可能，我一定是科幻小说看太多了，怎么可能会发生那种事，我一定是想多了，Karen姐姐，你在吗，你一定会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对不对？Karen姐姐，不会是我想的那样，对吗，不行，我一定要去找其他人帮忙，也许我应该去找Captain？或者Banner，不，Thor一定懂得更多，对，就这么办，Karen姐姐！我去找Thor帮忙，神一定知道这里面发生了什么，我怎么这么笨，我该早点想到的。”

　　Tony不知道这个小子想到了什么，但他知道绝对不能让这孩子去找什么Cap，什么博士，什么Thor！

　　他一辈子都不想让那帮人知道自己的灵魂寄宿在一条狗身上！

　　所以Tony立刻窜出来咬住Peter的裤腿，制止他的脚步。但显然，Tony忽视了另一个问题，Spider-Man的力气在他还是人类的时候都无法制止，更何谈他现在是一条狗，一条没有任何能力的普通比特犬！

　　Friday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家Boss被Peter的脚步拖出去一米远，才出声阻止，“Mr.Parker？你这样也许会让你的狗不太舒服。”

　　「谁是他的狗！？该死的，等我恢复后一定要好好校对下你的语言系统，Friday！」

　　“Oh my god！Tessa，你在做什么，对不起，亲……”Peter停下习惯性的honey称呼，握着Tessa的腋下将自己心爱的狗狗举到眼前，“你不会是Mr.Stark的，对吗？”

　　「……」

　　Tony不知道自己现在该做些什么，难道应该躺在地上摇尾巴打个滚，向Peter证明自己是条真正的狗吗？

　　不！他死也不会那么做！

　　所以现场变成了一人一狗像是比试什么的互相瞪着对方。

　　“Mr.Stark……？”

　　最先认输的人Tony。

　　比特犬发出一声类似哀嚎的声音，率先垂下和他瞪视的眼睛。

　　“你真的是Mr.Stark！？”

　　Tony突然有点讨厌这孩子时而聪明时而犯傻的脑袋。他用爪子搭住Peter的手，象征性地往外推推。

　　Peter立刻心领神会地将“Tessa”放下，然后看着自己家的爱犬装模作样地走到电脑面前，熟练地敲下几个字，用爪子撑着脸，一副至少是狗狗完全不能表达出来的苦恼表情。

　　屏幕上的字写着，“所以，你什么时候能联络上Doctor Strange？”

　　室内陷入莫名的沉默，Tony抬起头，看见那个平时就容易害羞的男孩脸上涨红了一圈。Peter看看Tony的身体，又看看自己家的狗，忽然冲出房门。

　　「FUCK。」

　　Tony再也无法忍耐喷脏的冲动，哪怕这一声通过犬类的发生系统只能变出一声“汪”也一样。

　　Doctor Strange发誓自己再也不会看见比这更具娱乐性的事情了。

　　所以他一点都不急着将一人一狗恢复原样。

　　反正那个讨人厌的Tony Stark也发不出埋怨的声音，他的语言攻击对他毫无作用。

　　Strange心安理得地享受着Peter端上来的茶，故意放缓声调解释着两个人身上发生的缘由，“我想是灵魂宝石，灵魂宝石对你身上造成的副作用还没有完全衰退，Tony。”

　　说完一句话后他慢悠悠地喝了口茶，那种态度让Tony无比想咬他一口。他忍耐了好几次才放下那种念头，他还不想放弃作为人类的尊严。

　　“这都是你喜欢这个孩子造成的，你压抑自己太久了Tony。”

　　Tony想制止Strange继续说下去，但他无能为力。

　　“所以灵魂宝石才会潜移默化地影响你的灵魂，将你拉扯到离他最近的生命体上。恰好，你在充分压抑自己的时候，送了他一条狗。”

　　“这都是你自己造成的，因为你还爱他，Tony。”

　　“Shut up！”

　　Tony突然找回自己的声音，他伸出手，看着属于人类的手掌，现在他顾不上重新找回身体的喜悦，第一件事就是制止Strange继续在Peter面前说下去。

　　“我以为我是在帮你。”

　　“Mr.Stark？我，我一直都不知道……”

　　突兀的声音插入两人的对峙中，Tony立刻将自己即将暴走的脾气收好，再打断他，“Okey，大人说话小孩子不要插嘴，你不懂我在做什么。”

　　“Mr.Stark！我已经成年了，我知道你在做什么，你在故意躲着我，你不想见我，我知道你是为了什么！”Peter快速地说完，根本不给Tony插话的机会，他语气难得的强硬，连Tony难得的威压都无法制止他继续说下去。他趁着换气的时候，郑重地望向Tony，那双眼神里一如既往地充斥着无法回绝的坚定。

　　“我知道你想远离我，将我赶出Avengers，不是为了那种可笑的失误借口，你只是不想我受伤不想我再像泰坦星那时候那样死亡。可是，可是，Tony，sorry，我想叫你的名字，我想当你并肩的战友而不是那个只能躲在你身后寻求保护的小屁孩，我是Spider-Man，不是你口中的那个Spiderboy，也不是睡衣宝宝。好吧，我承认，我确实很喜欢你那样叫我，但我，但我，我知道你懂我的意思……Tony，可是那不怪你，我会死亡和你毫无关系，你根本不需要责怪自己，Tony，please，你知道我喜欢你，一直都知道，please，我不希望你再回避我。”

　　Doctor Strange在情势不妙前早已先一步使用魔法离开，Tony和Peter两人谁也没时间去送行或是道谢。

　　他们此时的眼中只有彼此。

　　“Mr.Stark，我一直都喜欢你。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以为你会讨厌我，我甚至不敢再纠缠你，我怕你会真的彻底不理我，我……”

　　“Don't.”

　　“Mr.Stark？”

　　“Call me Tony，Peter。永远别再说那种话，你早就有和我并肩的资格，别再让我听见你说那样的话。”

　　Peter突然收声，之后辩解的话语全部失去意义，他苦恼地抓抓自己的发稍，“可我还没听见另一句话，我期待好久了，虽然我没抱多大期待，但总得有偶尔一次的惊喜，其实那才是我想要的生日礼物。Oh，sorry，sorry，Tessa，我不是埋怨你不好，你好极了，我爱你宝贝儿，我简直太爱你了，真抱歉这几天对你那么冷落，我以后会更好对待你的。”Peter凑近趴在Tessa的耳边，悄声说着让Tony完全听不见的话，“我必须要谢谢你，我的小丘比特。”

　　没等Peter抱着Tessa站起来，他听见头顶传来回应。

　　“生日礼物？你想要什么，求婚吗？不不不，Peter，我们要循序渐进的来，所以我的问题是，Peter Parker，你愿意和我交往吗？”

　　“汪——！”

　　“不！Tessa，你不能抢答，这句话是问我的，问我的，知道吗？我愿意，Tony。”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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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essa不理我，Stark先生很可怕。好生气，委屈的P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