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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sewt】Misty迷雾 08

假如格林德沃赢得了战争。纽特忘记自己是一名巫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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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8

  

  “你想知道斯卡曼德在哪。”

  

  这是一个对现在的纽特而言熟悉又陌生的姓氏,他在犹豫了片刻后点头。

  

  格林德沃看起来并不想立刻让纽特如愿,他看着面前的年轻人笑意更深:“如果我想从这里出去,我随时可以。”

  

  纽特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么说,但他也明白这是事实,从他能如此简单地进入并接近他,就能清楚的明白他不是在说笑,他只是不清楚格林德沃为什么要说这样的话。

  

  “我可以,忒修斯·斯卡曼德也能做到这一点。”格林德沃并不打算让纽特为难太久,毕竟他们能够相谈的时间所剩无几,他想看看眼前被邓布利多器重的孩子能努力到什么程度。

  

  “我建造的地牢,关住那些刚从魔法学校毕业取得了一点纸面上的成绩就沾沾自喜的愚蠢傲罗确实没什么问题。至于忒修斯,我不介意在这时候给他一点过高的评价。”

  

  格林德沃悠然自得地靠在牢房阴湿的墙壁上,鬓角的头发已经蓄长,岁月和糟糕的生活看起来并未侵蚀掉他的生命,闭塞阴暗的囚牢仿佛他原本的城堡一样,他眯起眼睛,注视着眼前已经完全构不成威胁的人。

  

  纽特回想起他们第一次相见,那时候他还伪装成帕西瓦尔先生的模样,循循善诱地引导自己说出他想听到的话语。

  

  这一次恐怕也是如此——

  

  “忒修斯他……是自愿被巫师们关押的,为什么?”

  

  “关于这个,恐怕你那位哥哥自己才清楚。”他的笑意加深了。

  

  “那么您一定愿意告诉我,您自愿留在这里的原因。”

  

  “这是两码事。”

  

  “看起来我在这里寻不到答案了。”纽特立即起身,不愿在原地多留,他说了谎,他已经得到了足够的情报,却还在奢求一些需要亲自去寻找的答案。

  

  他想离开,但格林德沃明显不打算过早地放开送上门的乐趣。

  

  “麻瓜比你们想象的还要贪婪,就算这样,你们也要继续维护他们的利益?”

  

  “这一点。”纽特停下脚步,颀长的靴子踩进水坑,灰色的老鼠吱吱地从身边跑走,“在我眼里,巫师也是一样,没有任何本质上的区别,格林德沃先生。”

  

  他已经闭上眼睛,看起来不想再做任何回应。纽特只好重新迈开步伐,又在即将离开塔楼的牢狱前,动作稍缓,像是为了报答恩情一样开口:“邓布利多教授说……”

  

  “教授。”格林德沃听见这个名字重新睁开眼睛,银白与黑色的眼珠一同看向天花板,他重复了一遍纽特使用的称呼,像是讽刺,像是冷笑。

  

  纽特不打算纠正他是否礼貌的问题,也没有因为被打断而产生一丁点的不满:“邓布利多教授说,他会在剩下的人生里陪你一起清醒头脑,这一次他会和你一起。”

  

  他没有得到相应的回应,纽特同样没有回头,错过了黑魔王最后的神情。

  

  寂静重新笼罩过来,纽特离开了纽蒙加德。

  

  他想起临行前和邓布利多的对话。

  

  「你喜欢他?」

  

  「是爱,纽特,我爱他。」

  

  那么自己呢?纽特不知道苦苦追寻忒修斯的理由是什么,是爱吗?

  

  有一点朦胧的东西开始破土而出,稚嫩的芽尖在纽特的心底扎根。

  

  他能够像邓布利多一样,坦率地对人说出爱他的辞藻吗?刚刚发芽的感情迅速地在纽特心脏上盘根错节地生长,不规律的根茎从柔软的心脏穿插而过,勒得他无法呼吸。

  

  纽特不记得失去记忆前是如何与忒修斯相处的,但那一定不是什么美好的回忆。

  

  一定不是。

  

  「不要把爱当做陈词滥调的东西,它在你需要的时候一定派的上用场。」

  

  他是否拥有忒修斯的爱。

  

  奎妮眼见着纽特从格林德沃那边回来之后消沉下去,连忙询问他是不是经历了什么糟糕的东西,纽特立即摇头,否认了那种猜测。

  

  “你知道格林德沃在胜利后建造的另一个牢房的位置?”

  

  “我知道……当然,毕竟我……”

  

  奎妮说不出口,纽特心领神会地拍拍她交扣在一起的双手。“我理解,别担心,你可以带我去吗?”

  

  他用简单接近在方式就轻易地削弱了奎妮的悲伤情绪。奎妮不难想到为什么动物们愿意亲近他。她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一开始就该知道——


  奎妮下定决心,哪怕她不知道这个决定是不是一个错误。

  

  他们很快一同出现在森严的地下囚牢附近。

  

  “看起来这一次没有人欢迎我们进去。”

  

  纽特脸色苍白,但距离地接近还是让他有心情说出一句玩笑话。

  

  女士明显地感到好受了一些,但仍旧面露歉意:“如果我能向蒂娜那样可靠……”

  

  “别这么说。”纽特又一次拍拍她的手背:“如果没有你,我一定走不到这里来。”

  

  奎妮知道这只是一句无济于事的安慰,再向前的区域她无法再提供一点帮助。即便硬陪着纽特闯进去,她也只会变成一个靶子,供驻守的傲罗和监守们攻击用的那种。她和纽特一同将视线投入那所笼罩在浓雾的山川间。

  

  薄纱从山尖上披下来,这里常年雾蒙蒙地看不清真实的面貌,魔法形成的自然屏障阻隔着麻瓜,也让不小心误入这里的巫师们望而却步。它显得森严,用纽特的形容来说,是更阴气沉沉。晦涩的藤蔓气息从谷底浮上,混合着腐烂的死气,驻守在这里一定是份差劲的差事,但纽特猜这并不会对防御松动造成影响。

  

  哪怕恢复巫师的身份,纽特也不认为自己有硬闯进去能成功的机会。

  

  他不能在这里怯步……明明仅差一步他就能见到忒修斯。

  

  忒修斯。

  

  纽特的心脏仿若暂停了一个节拍。他不是麻瓜的外科医生,不知道这种情况是不是真正地存在,同样不明白巫师们是否拥有一个咒语让人光是听见名字,思考就陷入停顿。他除了清楚的感受到自己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因为忒修斯这个名字雀跃之外,什么也不清楚。

  

  他的行程停留在山川的一端,注视着入口,停滞不前。

  

  “我猜门口一定有魔法探测器之类的东西,还有钥匙,我们应该怎么弄到钥匙?难道巫师们没有隐身的咒语或者药水吗?不,我猜就算有的话也一定会被探测到,隐身……喔,我怎么把你忘记了。”纽特懊恼地放下皮箱,打开的时候从里面抱出来一只银色皮毛的小家伙。

  

  “杜戈尔,你一定闷坏了。”

  

  “隐形兽?”

  

  “你认识他。”

  

  “事实上,他在几年前可是给纽约造成过大麻烦的问题生物之一。”

  

  纽特重新转向杜格尔:“我都忘记了你还这么出名过。”

  

  “我猜,我说的话没有夸奖他的意思。”

  

  奎妮明显地缓和过来情绪,所以纽特回以她一个微笑:“那就足够说明他是个聪明的小家伙了,好了杜戈尔,我能放心交给你对吗,关押忒修斯牢房的钥匙,也可能是一个咒语,我猜一定不是单一的。杜戈尔,听着,如果钥匙是有实体的,就把它偷出来,交给我,前提是你要保证安全。这件事一定没有我说的这么简单,也许钥匙本身也是加了咒语的。如果不成功,就想办法逃出来,我们总有办法的,好吗?”

  

  “你总有办法让它们帮助你。”

  

  奎妮在纽特嘱咐了很长一段的唠叨后望着隐形兽消失在空气中的方向感慨。

  

  “如果我能回复记忆,说不定能想到更方便的办法。”

  

  奎妮望着纽特摇头。

  

  “光凭我们两个一定不能保证闯进最深处,顺利地见到忒修斯。”

  

  “看起来我本身还是很弱小的那一批人。”

  

  奎妮知道纽特说的是哪一批人——在战争初期,被麻瓜们率先杀害的巫师们。没有自保能力的哑炮,更容易被麻瓜们发现的混血巫师,和麻瓜结婚后为了隐藏身份而渐渐法力弱化的巫师们,以及普遍的能力不足者,更让纽特感到悲伤的是,那些还没来得及成长的年少巫师们。

  

  巫师们曾犯下血的罪过,麻瓜又何尝不是残忍又如同格林德沃所说的那样“贪婪”。

  

  贪婪。

  

  纽特以为自己已经见识得更多,他能记得在保护神奇生物的时候,人类那些残忍的行为。他远远没能想到的是,在面对同胞时,那些难以描述的,扭曲的东西会更加澎湃地迅速生长。

  

  奎妮知道他在自责,或是在惋惜,大脑封闭术在奎妮面前向来不起作用,更何况纽特现在与麻瓜无异。她没办法说出什么安慰的话,为人类扭曲的历史。她只好走过去拍拍纽特的肩膀,如实地道出事实。

  

  “因为你不是格林德沃的信徒们?”

  

  “奎妮?”

  

  “所以你做不出像他们那样残忍的事。”

  

  “我不明白……”

  

  “你不会杀害任何人,无论他们。”奎妮指向山坡下看守森严的牢门,“对你和忒修斯做过多么残忍的事。”

  

  “我会生气,也会感到愤怒。”

  

  “愤怒不意味着报复和杀害。这一点你总是比其他人要更清醒。”

  

  “……”纽特看向天空。持续盘旋的黑色雾霭擦拭着不见光线的幕布,像是将所有的颜料都混合在调色盘上,最终变成一滩浑浊不堪的泥水。他们想在这样的淤泥中窥见光明,甚至自大地希望晴空重新回归。那些迸发的色彩重新滴落陆地,让青草恢复葱郁,溪流重见清澈,而不是现在这样,四处都是血浆干涸后的擦拭不掉的漆黑色调。

  

  “他们应该在第一时间放忒修斯去收拢那些麻瓜的领军,而不是做出判决忒修斯的错误决定,让麻瓜们杀红了眼。”

  

  “没有比不存在的异端更令人安心的方式。”

  

  “听起来像是麻瓜宗教的宣传语。”

  

  “在格林德沃落败前夕,的确有一些神父打扮的人在宣扬这样危险的思想。”

  

  “异端,真是个不令人喜欢的词。”

  

  “像是在复习魔法史。”奎妮坐在山崖边沿,双腿在危险的位置上搭着:“一样被麻瓜的宗教煽动,到处都是悲鸣,死去的往往都是无辜的人,罪大恶极的人却高高在上,给真正的英雄安上诬枉的罪名。”

  

  “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做?”

  

  “我?”奎妮像只猫儿般慵懒地抻了个懒腰,“去找雅各布,跟他道歉,无论他是否原谅我,我都想和他在一起,哪怕我……没有资格。”

  

  “别这么说。”

  

  “好啦。”奎妮语气轻松,完全不像是他们刚相见时那样沉重:“安慰的话我已经听了很久了。”

  

  “我不记得我说过几次。”纽特露出讪讪的笑容,很快意识到奎妮指的是什么。

  

  “我真抱歉纽特,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忍不住。”

  

  在连阳光都透射不进来的大地上,月光是更稀缺的存在。这里没有黄昏和夕阳,黑暗在眨眼间笼罩下来,纽特不知道和奎妮到底谈论和等待了多久,在焦虑和不安慢慢涌上心头的时候,杜戈尔的爪子终于一点点浮现在身边的空气中,他走的悄声无息,回来的时候也没被纽特发现,所以他被吓了一跳,下一秒就紧张又激动地抱住聪明的隐形兽。

  

  “你吓坏我了,我以为你出了什么意外。”

  

  钥匙连同答案一同递给纽特,这无疑表露着他成功了,而且成功得非常漂亮,杜戈尔明显需要一个奖励,可惜时间争分夺秒,纽特只好安抚之后将他重新送回到箱子里。

  

  “现在该怎么做?”

  

  奎妮看起来倒早对这个问题做好了充分的准备,她给纽特递出一瓶药水。

  

  外加一根头发。

  

  “这是什么?”

  

  “哦——这个。”奎妮无辜地耸肩,像是在为久违的恶作剧道歉,“这是那位法官大人,前格林德沃的信徒,忠诚,头脑聪明,实力也可圈可点,可惜唯一的缺点就是太好色了,他总是对我动手动脚,所以我就……”

  

  “对他做了点手脚?”

  

  “借了点东西,我猜这位英国绅士总不会介意有好感的女士向他借根头发的。”

  

  “用来做什么?”

  

  “可以帮助你变成他的样子。”

  

  “喔……我不得不再一次真诚实意地夸奖一句,你绝对是最可靠的盟友。”

  

  “我确定我感受到你的真诚了。”

  

  “只有在我感谢你的时候,可以不要用那个吗?”纽特拧开瓶盖,不假思索地将头发扔进去,然后一口喝光。

  

  “可能会有些不太好受……但我想我说晚了。”

  

  纽特不舒服地舒了口气,在那阵奇怪的折磨停下后,“不可思议,我觉得我有些熟悉这种感觉。”

  

  “在魔药学方面,你应该自信你是无人能及的巫师,听我说纽特,复方汤剂的时间维持的时间不长,你一定要在时间内从那里逃出来,无论能不能成功救出忒修斯。”

  

  “我明白,但我一旦失败,他们一定会加强防御,这是我唯一的机会。”

  

  奎妮来不及再多说什么,纽特已经一个人出现在那栋牢门门口。

  

  穿戴好魔法部板式的西装,和弗里曼相同外貌的纽特受到了足够尊敬的待遇,这像是一个讽刺的笑话,英雄狼狈地俯趴在地,接受一个政客界的小丑的问候。

  

  留给纽特思考这些荒唐笑话的时间不多,他只能加紧时间地进行下一步计划。在外人面前永远不愿抬头与他们平视的纽特努力回想着那些人的一言一行。最后他想到忒修斯,他尝试学着忒修斯一贯的作风,曾经的首席傲罗,将微微弯曲的背脊挺直,目视前方。但要比忒修斯目中无人一点,是的,纽特不需要与他们平视,他只需要昂头,用余角低睨着那群傲罗便足以。

  

  他突然回忆起来一些复杂的念头。

  

  纽特曾经以为忒修斯变得和那群讨厌的魔法部高官一样:目中无人,高高在上,总是企图用自己的思想去改变他人,说得更不客气一点,是去强迫别人。

  

  当他扮作他人的时候才发现其中微妙的不同,忒修斯,他始终是谦逊的。他待人的方式和这些人始终有着明显的不同。

  

  纽特记起来自己曾经喝过复方汤剂,他曾扮作过忒修斯的样子,无数次。

  

  但为什么。

  

  为什么他在那些旧日的时光里没有注意到这样简单的事情呢?

  

  纽特突然感到痛苦,同时意识到,恐怕他和忒修斯相处过的时光,真的不是一段令人值得回忆的美好记忆。

  

  “先生?”

  

  这是纽特的坏习惯,在和人相处的时候总是像这样陷入沉思,思索些让人琢磨不透的事情。纽特很快意识到这样不妙,语气严肃地呵斥着带路的人:“还没走到,真不知道修建这个东西的人脑子在想什么。“

  

  听见担任法官弗里曼这样训斥自己的前任主人,带路的傲罗明显露出了鄙夷的表情,但他没有意外,看起来这样的反应不是特例。

  

  的确是种令人鄙夷的行径,但纽特心下稍安,看来这和他判断的没错,想要给人留下一个全新的好印象,还有比攻击上一位为其谋事的人更好的措施吗?显然,这样的讨好举动并没有给其他傲罗们带来很好的印象,但纽特不得不承认,至少弗里曼成功了。

  

  固守此地的傲罗们脸上显露的鄙夷很快就收了回去,他们仍旧恭敬的将上司带入到用来办公的房间。

  

  简陋,朴素,这是纽特的第一印象,不难想到收入丰厚的高官们为何迟迟没人接下这份工作,长久的空置让房间里淤积了一层灰尘,纽特在扇灰的时候忍不住咳嗽了几声。

  

  他挥挥手,掏出手帕捂住口鼻,示意看守退下,自己一个人在房间里慢慢巡视。与其说这里像一件豪华的牢房,现在倒更像是一个仓房,里面堆满了从犯人身上扣押下来的魔法道具。这些小玩意曾经也给世界带来不小的灾难,如今躺在这样一间埋没在山峦与雾霭的陈旧房间里积满灰尘。

  

  纽特从珍贵的物件上一样样扫过去,终于发现了自己前来的目标——忒修斯的魔杖。

  

  和那根枣红色的柏木,镶嵌着玳瑁底端并排放在一起的,是一根有着灰蓝色点缀的,银色贝母尾部的细长魔杖。

  

  纽特曾在邓布利多简单的描述中知道这一定是属于自己的魔杖,直到亲眼见到才有了确切的实感。他捏起魔杖,感受到微微的魔力在身体里转动(如果这就是魔力的话,纽特在心中偷偷地猜测),魔杖的尖端似乎在诱导纽特释放出魔法,但现在的他说不出一句像样的咒语。

  

  他摇摇头,将那份遗憾感驱出胸外,他现在需要振作。这是纽特目前唯一需要的东西,忒修斯还在等着他,他不能因为一丁点地懈怠和迷惑而暴露。

  

  两根魔杖被纽特收进上衣的内侧中,走出门看见正在等待着他的看守,用冷淡的语气吐露出命令:“带路。”

  

  就是这样,纽特在心里稍安,少用词,简短,态度傲慢,行事匆忙。

  

  “抱歉,Sir。”

  

  纽特的心猛地抖了一下,他故作镇定地扯了扯束缚着呼吸的领口,用眼稍瞥了一眼说话的傲罗。

  

  “按照规定,从这里出来的人需要接受检查。”

  

  “对我也是?”

  

  “没有人例外。”

  

  血液在即将流入指尖的时候凝固住,纽特不知道这时候该怎么行动,抵抗?暴躁?还是大骂出声?他不熟悉弗里曼,这位跟随在黑魔王身前的精英,更不了解他是如何在当今的魔法部中立足的,他现在该如何才能表现得更加自然。

  

  纽特只明白一点,他不能受到任何可能发现他从里面带出什么物品的检查。纽特在傲罗上前的时候立刻退后一步,下意识做出的警惕动作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属于弗里曼本人。

  

  糟糕,纽特暗叹了一声。事情也果然朝他预料的方向在发展。

  

  “你不是弗里曼·朗曼先生。你是谁?”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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